看出她情绪不对,傅宴安利落挂断了电话,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表情。
“怎么?生气了?”
沈之念却只是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”
她早就看清了,傅宴安没有心。
以他们傅家在海城的地位,多得是女人朝他前仆后继,但最多也只能在他身边几天。
只有她一待就是三年。
大概只是因为,她比较能忍。
沈之念眼睛酸涩,强忍着泪意偏过头。
却在抬手间,无意将自己手上的伤***露。
傅宴安神色瞬间阴沉。
他用力掐着沈之念的脖子,语气森寒。
“说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沈之念一僵,匆忙将手背到身后。
那是她上周参与课题实验时,不小心被药水腐蚀的伤痕。
当初为了能进这个课题研究项目,她忍着羞耻讨好了傅宴安许久,他才答应。
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受伤。
不是因为在乎,而是厌恶。
沈之念永远记得第一次意外受伤被傅宴安察觉。
他阴沉着脸色:“恶心。”
那天,也是第一次,傅宴安罚她跪在床前认错!
沈之念强逼着自己冷静,状似随口回道:“这是我昨天倒水不小心烫到的。”
傅宴安闭口不言。
空气中死寂一样的气氛快要将沈之念吞噬。
她刚想再说些什么,傅宴安却突然拉过她的手臂,狠狠地按压在那伤口处摩挲。
直到结痂的地方渗出血渍,他复又低头在伤口处撕咬。
刺骨的痛逼得沈之念眼眶湿润,她却不敢出声。
这一夜,傅宴安惩罚她的花样越发多且难耐。
沈之念又痛又累,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。
傅宴安早已离开。
她缓慢地挪进浴室,瞧着自己身上遍布的红痕,受伤的手背那处更是青紫一片。
但幸好,傅宴安没有逼她停止研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