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之念胸口闷痛,强烈的羞辱感令她感到窒息。
周围不少人开始起哄,傅宴安却没有丝毫动作,只漠然地看着她。
任由那些黏腻下流的视线滑落在她的身上。
沈之念眼前逐渐模糊,下意识抓住了傅宴安的手,眼中盈满求助和讨好。
傅宴安明白她的意思,却故意装作不懂:“沈医生这是什么意思?说出来我才明白。”
沈之念难堪地发抖。
“……求你。”
傅宴安满意地勾起唇角,起身将人抱起朝门外走去。
扔下一屋子的人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走到走廊尽头的包厢,他一脚踹开门,将人丢在地上。
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蜷成一团,惨白着脸浑身发抖的女人。
指尖狠狠碾过她的唇,眼底翻涌着扭曲的痴迷。
“阿念,只有我知道——你骨子里……早就燃烧起来了。”
沈之念压抑得张不开嘴,直到暖气充足,她的情绪才渐渐稳定。
想到之前在包厢的一切,她忍不住开口:
“傅宴安……”
只是话未说完,男人突然掐腰抵墙,指腹在她腰间摩挲出红痕。
又死死咬上她的嘴唇,眼里满是病态的偏执。
沈之念吃痛,却又不敢反抗。
傅宴安从来都是这样,不允许别人有一丝一毫的忤逆。
就比如今晚,明知她羞耻心重,却偏要逼着她当众脱衣,偏要让她求他。
呼吸纠缠间,傅宴安的手机突然响起。
他神色不耐地扫了眼,起身接通了电话:“说。”
熟悉的声音透过耳麦从傅宴安的听筒泄出。
“宴安,听说你今晚当众将沈之念抱走了?怎么?就不怕家里那个金丝雀吃醋?”
沈之念知道那个金丝雀是自己,抬头对上男人深邃的目光。
傅宴安唇角勾起轻笑,手指轻轻划过她半裸在空气中的胸口,狠狠一掐。
“她?不过是个消遣的东西,玩玩而已,也配问我的事。”
沈之念呼吸骤然凝滞,死死咬住了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