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她被岭南千里加急运来的荔枝卡了喉咙。
美人娇咳,父皇心疼不已,一个茶盏砸得太医院首满头鲜血:
“若贵妃有个好歹,定要你们项上人头!”
我矗立一旁,喉咙中那一声“父皇”,终究是没喊出口。
那日过后,娘亲心死了。
几日水米未进后,她重启了去往未来的八卦仪。
九星连珠那天,娘抱了抱我。
随后,芳影消散。
娘亲回家了,而我再也没有家。
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未经太监通报来到父皇殿中。
父皇皱着眉头,从折子堆成的小山中,瞥我一眼,“你有何事?”
我跪下,深呼吸三次,告诉父皇,娘亲走了。
而父皇不以为意,冷哼一声:“沈棠月又玩什么把戏?她都是当母妃的人了,还如此胡闹!”
我愣了一瞬,明白父皇只将此话当作娘亲与他赌气的玩笑。
“你起身回去告诉你母妃,和亲的事宜,朕会再考虑的。”
听到和亲二字,我心中一沉。
娘亲与父皇彻底决裂,就在于这和亲之事。
父皇让我去北狄和亲,娘亲不愿意。
之前冷战的两人在这殿中爆发了最激烈的争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