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来见系统中与自己匹配度极高的Omega时顺手搭救了彼时正在被欺凌的我。
将那些人呵斥走之后,他皱着眉将我从地上拉起:“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吗?”
尽管他语气不善,表情也冷硬,我内心的感激与情愫还是因为这份久违的暖意萌芽。
在那一天,我得知了原来他就是系统中与我匹配度极高的那位Alpha,我的未婚夫。
也是从那一天,我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心酸单恋。
最初,我还抱着乐观心态,以为自己持之以恒的讨好总会让他对我改观。
可婚后的第一次***期就狠狠打醒了我。
在Omega最脆弱的***期,我被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地下室。
没有抑制剂,也没有任何安抚,硬生生挺了三天,直到***期结束力竭昏迷。
在我***期结束的第二天,陆之骞回来了。
管家在他进来前就给我戴上了隔绝气味的抑制项圈。
他站在床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苍白仍旧虚弱的我,在目光落到我脖颈上的抑制项圈后表情才稍霁。
他开了口:“往后不戴着这个项圈,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。”
语气稀松平常,像是下达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命令。
可是信息素抑制项圈对Omega身体的伤害极大。
我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没能将求饶的语句说出口。
陆之骞从来不会对我心软。
我握住项圈的边缘,感受着心底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疼痛,沉默着点了点头。
“这才乖。”
大概是我的识时务终于讨好了他。
陆之骞轻笑了一声,伸手在我头顶轻轻揉了揉。
被他触碰的地方很温暖,且似乎染上了一抹红酒的醇香。
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努力捕捉着空气中残留的最后一丝他的味道。
这些只是不经意间施舍的温柔都被我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,珍之重之地一品再品。
那颗因为痛苦而停滞的心又重新悸动。
可悲又可怜。